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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这篇游记想给一个人和一首歌。
Monday Morning,是我喜欢了很久的一首歌,从初次听见它直至现在都未曾将它摒弃。
初次听它,是由于一次北上旅行。
那年我15岁。
在柳园开往北京的列车上,认识了邻铺的男孩子,Ted.
他是上海人,比我大2岁。有着清秀温和的脸庞和柔长的眼睛,却穿得很朋克。
我只觉得他的五官长得很完美,像雕塑。
经过简单的攀谈知道他是独自来敦煌旅游的,准备搭乘这次列车去北京789艺术工厂帮朋友接的一件工作做收尾绘画。
他在了解我的行程后,提出一起搭伴,我觉得这个idea不错,便欣然答应。
和他聊天总会让我开心起来,感觉很心安,轻松并且愉悦。觉得他是个见世面很广的人,说话也总是不乏幽默的智慧,有种超出他年龄范围本身的成熟。
期间,他递上来一只耳机。说“要听歌吗?”我并没有拒绝。第一首歌便是:Monday Morning.我情不自禁爱上了这音乐的感觉。
Ted向我介绍了这首歌,并和着音律唱了几句,声音很好听,低迷。
下了火车,我们住在雍和宫附近的国际青年旅社。12人间。
屋子里有来北京参加艺考的孩子们,还有背着几十公斤行囊的外国游客。他们有的神情漠然,有的很热情,会主动跟你问好,然后攀谈,外国友人总是在谈话一开头就介绍自己,告诉别人他们叫什么。那些参加艺考的孩子,把我们也当成了来京参加艺考的孩子。
这群和我年龄相差只有两三岁的孩子很辛苦,king告诉我,他明天5点就要起床,然后赶5号线地铁,再转367路到北京电影学院。
他们最怕的是就是看复试榜。几千个人挤在一面墙前,等着榜单被贴出来。
那几天先是在北京和Ted逛了人们众所周知的景点,然后去了王府井,吃了北京烤鸭。
回旅社后,Ted递给我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Alison(艾莉森)的字样,我觉得很迷惑,他说他以后就叫我这个了。我笑了笑,没拒绝。
后来跟Ted一起去了四环外的798艺术工厂,认识了很多朋友,他们说他们很喜欢这里。
巧合的是在我高二上学期的英语书上,第23页,reading中介绍过这里,题目是:A SECOND LIFE FOR FACTORY 798,不过那时的自己还没上高二。
在798里看到了很多画展,形象艺术展,还有满墙各异的涂鸦作品,那些在这创作的艺术家们,Ted的那群朋友们都很有才华,我看了他们设计的一些作品,觉得真的不能用语言去形容,真的很棒。
后来,我和Ted去了西单广场,然后又去了南锣鼓巷 ,买了很多手工本。后来我们还去了后海,逛了烟袋斜街。淘到很多破旧但价格便宜的CD,,还有胡同文化的明信片。
回到旅社觉得有些疲惫,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,说自己很好,聊了自己的行程,但没有提及关于Ted的任何事情,爸爸叮嘱要注意安全,小心骗子和小偷,照顾好自己,妈妈说,很想我,也说了和爸爸同样的话,并交代了具体该有的防备措施。我安静地听,不插一句话,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突然间有些湿润。最后挂电话是我说:你们的女儿会平安把自己打包寄回来的。妈妈说:少贫,早点休息。我说:恩。晚安!
可我并没有听他们的话乖乖回去睡觉,而是跟Ted去了旅社一楼的小酒馆,那是个深夜也不会打烊的地方,我们坐在红色的沙发上聊天从梦想,谈到现状,谈一些小事,发生在自己身上,愉快的抑或是悲伤的。很多参加艺考的孩子在这里彻夜复习。外国游客小声的放着英文原版的DVD,我和Ted的声音也压得很低。窃窃私语的两个人。窃窃私语的画面。
后来我们一人一只耳机听着音乐,沉默不语。直到我疲倦的蜷缩在沙发脚里睡着。
15岁。我在你身旁睡过一个清晨 。
17岁。你在我身旁睡过一个清晨。
离开北京那天Ted,送我去了车站,他还要在北京帮朋友完成最后的工作。我们互相留下了手机号和邮箱。
快要上火车时,他微微弯低了身,微笑着揉过我的头发。然后伸出手,是像呼吸一样绵密的拥抱。
后记:
直到现在我们还保持着联系,快有整整两年了吧!
他在我生日时,会邮来漂亮的礼物,在任何节日都会发短信祝福。
现在的他是一名大学生。
前阵子,他发邮件说他要去澳洲留学了 ,考虑到越洋费用的问题,提前送了新年礼物。
一个用藏红绳拴着的貔萩。
游记与这首歌的唱词无关。
歌词:
At eight o’clock we said goodbye
that’s when I left her house for mine.
She said that she’d be staying in
well she had to be at work by nine
So I get home and have a bath
and let an hour or two pass
drifting in front of my tv
when a film comes on that she wants to see.
It’s monday morning 5:19
and I’m still wondering where she’s been
’cos every time I try to call
I just get her machine.
and now it’s almost six am,
and I don’t want to try again,
’cos if she’s still not back
then this must be the end.
.at first I guess she’s gone to get
herself a pack of cigarettes,
a pint of milk, food for the cat
but it’s midnight now and she’s still not back.
It’s monday morning 5:19
and I’m still wondering where she’s been
’cos every time I try to call I just get her machine
and now it’s almost six am
and I don’t want to try again,
’cos if she’s still not back then heaven knows,
what then, is this the end?
At half past two I picture her
in the back of someone else’s car
he runs his fingers through her hair...
oh you shouldn’t let him touch you there!
It’s monday morning 5:19
and I’m still wondering where she’s been
’cos every time I try to call I just get her machine
and now it’s almost six am
and I don’t want to try again,
’cos if she’s still not back then heaven knows,
what then, is this the end?
译 文
8点钟我们道的别,
然后我离开她家往自己家走。
她说她要留下,
她9点必须工作。
我回家洗了个澡,
让一两个小时流逝过去;
漫不经心的坐在电视机前,
一部她想要看的电影在电视上播放。
现在是星期一早上5:19,
我还在困惑她在哪里,
因为每次我打电话给她只能听到答录机。
现在差不多早上六点了,
我已经不想再尝试。
因为如果她还没回来那我们一定是走到了尽头。
一开始我猜她是去给自己买包香烟,
一品脱牛奶、或猫食,
但是现在已是午夜了她还没回来
现在是星期一早上5:19,
我还在困惑她在哪里,
因为每次我打电话给她只能听到答录机。
现在差不多早上六点了,
我已经不想再尝试。
因为如果她还没回来,天知道,
接下来,我们走到尽头了吧?
两点半时我在某人车子的后座看到了她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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