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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把Ono Lisa的那盘Dans Mon Ile翻出来听了。那是去年过年回家买的,只要回家买CD总会到东方广场那家挂着木排子的小店里去,不过那次却因为不能辨别真伪而磨磨蹭蹭犹豫了一番。最终也还是买了,回家拆开发现歌谱上还随附了一道法式甜点配料,兴致勃勃地照着谱子做了,却落得只有自己喜欢。
听冬天里的歌总是想起过年时的朋友聚会。
每次放假,大家总是选择去一家很蹩脚的牛排馆。那家牛排馆的名字不知是音译的什么词语,大概叫“欧雅克”还是“雅欧克”还是“欧克雅”之类的名字,上车时我们总会把这三个字每一种排列组合的可能都说一遍,司机仍然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。最后,只好放弃那个拗口的洋名字,说“去川剧院对面”,司机和我们方才都释怀了。
第一次去时,大厅里播着理查德·克莱曼翻弹的中国民谣钢琴曲,倒土不洋的还间或加几个电子鼓点,着实宁人讨厌。当时正巧是痴迷于Ono Lisa的时候,CD随时不离身,便叫服务员取了拿到柜台去播。Robin听了音乐,疯疯癫癫地跟着乱唱一通,把小舌音和卷舌音发得特别夸张。我捧腹笑着说他把好好的音乐全毁了,他却不管,我越是笑得厉害便越是得意,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。后来我要求Robin把这套跟唱的绝活表演给别的朋友看时,他却不愿意,把嘴一咧猛然“嘿嘿”一笑,又立刻止住,仿佛在那一瞬灵魂出了窍,惊得我扒在桌子上大笑。他得意了,说:“你们看,我能随时让她笑。不信再试试?”等我喘过了气,抬头之时,他又猛然“嘿嘿”一笑,我又全无招架之力地中了圈套,照旧笑个不停。原本是我想拿Robin卖艺给人看,却反被他耍了。他说得对,他总是知道怎么让我笑。尽管我也总能预料他会“嘿嘿”地逗我,却没有一次能战胜这种小儿科的玩笑。
牛排馆的牛排虽然蹩脚,我们也常去。Robin总是点七成熟的黑椒牛排,我则点五成熟的。可当牛排端上桌的时候,却发现两份并没有多大区别。不管是七成还是五成的火候有点过了,我玩笑说,他们恭恭敬敬地问“几成熟”是不是形式主义?Robin用叉子戳破了嫩得淌汁的鸡蛋,道,他们问的可能是这个。
假期聚会除了牛排馆,最长去的便是“枫叶林”水吧了。
Shin是我们当中运气最糟糕的,无论去什么地方吃饭,总会吃到一些不该出现在菜盘子里的东西。据说在高中就常吃到苍蝇。在竹海玩,又亲眼见到他从笋子炒肉里嚼出了一根浸透了油的烟蒂。在枫叶林喝咖啡时,服务员轻声问:“请问加牛奶吗?”Shin很平静地问答:“加牛奶,加糖,不加蛋壳和蚊子。”等服务员转身离开,我们笑,可能因为他的这个要求,会额外送他一份散装唾沫。
听到Les Parapluies De Cherbourg觉心里得有点酸。闭上眼睛静静地坐了一会儿,眼眶干干的,没有一点泪水流下来。嘿嘿!
转自小博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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